第1567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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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着前方鸟道对众人说道:“前方便是进入天台宗的关卡,鸟道,其地势险峻,狭窄陡峭,很不容易通过。天台宗的忍者肯定会在此设下埋伏,所以大家一定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,这是我们跟天台宗的终极一战,只准胜利,不准失败!”
“呼哈!”所有人振臂高呼,气势如虹。
我眯起眼睛,沉默片刻,眼瞳里突然精光爆射,然后轻轻从嘴里吐出一个字:“杀!”
刹那间,杀声震天,乌泱泱的几十号人,如同潮水般冲向鸟岛。
果然不出我们预料,天台宗在鸟岛上果然布下重兵,大有要跟我们决一死战的气势。
当我方人马冲进鸟道的时候,只听嗖嗖嗖的破空声响,漫天的弩箭就像蝗虫一样激射而出。
只见数名黑衣忍者绑着黑色绳索,挂在鸟道的山壁上,手里举着弩弓,对着我们的人马射击。
鸟道太过狭窄,冲在最前面的人马来不及躲闪,也没有避让的空间,一下子就被弩箭放倒了一片。
“还击!”
第一轮箭雨过后,趁着对方第二轮箭雨还没放出来的时候,井上樱子对那些阴阳师下达了反击的指令。
紧接着,无数的法器升上天空,鸟道里面仿佛上演了一场璀璨的烟花表演,各种法器拖着五颜六色,在空中飞来飞去。
山壁上顿时一片鬼哭狼嚎,不少忍者从山壁上跌落下来,摔得血肉模糊,还有一些忍者的尸体直接悬挂在山壁上。
双方短兵相接,第一回 合就打得异常激烈。
紧接着,又听鸟道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,一大群黑衣忍者蜂拥而至,就像是爆发的山洪,从鸟道上面奔涌而下。
那些黑衣忍者高举着清一色的忍刀,阳光照射下,那些忍刀反射出的寒光,晃得人睁不开眼睛。
我一看这阵势就知道,最激烈也是最惨烈的白刃战开始了。
古语有云:“狭路相逢勇者胜!”
在这狭窄蜿蜒的鸟道上,谁也没有办法排兵布阵,双方火拼,靠的就是一种精神信仰,靠的就是谁比谁有勇气,谁比谁更狠。
狭路相逢,永远都没有退路,只有勇者,才有资格活下去!
两股潮水碰撞在一起,喊杀声响彻山谷。
远远看去,一股白色潮水从山下逆流而上,而一股黑色潮水,却从山上奔涌而下,然后两股潮水在半山腰相遇,互不相让,发生激烈碰撞。
喊杀声、怒吼声、惨叫声、哀嚎声、兵器碰撞声,法器爆炸声,各种声音汇聚在一起,谱写出一曲荡气回肠的战歌!
我缓缓抽出修罗剑,面色冷峻地说:“今日,我们要让这些东瀛鬼子的尸体,铺满整个鸟岛!”
“好!”谢一鸣他们轰然响应。
我倒提着修罗剑,疾步冲了上去,其他人也不甘示弱,紧紧跟在我的后面。
此时此刻,我们体内的热血疯狂燃烧着,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们,这一仗,我们只能赢,不能输!
所有的家国情怀、所有的民族恩怨,全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。
我们瞪红了眼睛,拨开人群,不停地往前冲,往前冲,我听见谢一鸣、猴子他们在我的耳边大喊:“小鬼子,拿命来!”
也许,这条鸟道,已经很多年没有像今天这样热闹过了。
刀光剑影、热血飞溅,在这真正的战场上,生命变得非常脆弱,甚至不堪一击。
不断有人倒下,不断有生命消逝,有天台宗的忍者,也有我们的阴阳师。
我看见一个忍者用忍刀砍下了一个阴阳师的脑袋;我也看见一个阴阳师用法器把一个忍者轰成齑粉;我甚至还看见一个忍者和一个阴阳师互相抱在一起,从陡峭的鸟道上一路滚了下去。
双方都没有人退缩,双方都知道,这是一场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决战!
第1834章 金之忍术
残阳如血。
无数的鸟雀在鸟道上空盘旋啼叫,仿佛在向天地悲鸣。
这场激烈的决战,从太阳升起来开始,一直到太阳落山方才结束。
我们终于冲破了鸟道的封锁,登顶莲台山头。
回望身后的鸟道,但见尸横遍野,血流成河,那鲜血就像山溪一样,顺着山道不停地往下流淌,一直流到天边,染红了天空。
天台宗的忍者军团死伤巨大,主要战斗力量已经被我们全面摧毁。
我们的损失也不小,带来的那些人马,有三分之二在鸟岛上长眠,这对于阴阳师来说,也是个巨大的损失。
夕阳把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,山头上的风很大,吹乱我们的头发,也吹乱我们的长袍,猎猎作响。
我们身上的长袍全都变成了血衣,一个个浑身浴血,面容狰狞,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的恶鬼。
这样一支血与火淬炼出来的战队,其战斗力是相当可怕的。
不得不说,莲台山头上的风景简直美绝了,说这里是神仙居住的地方一点也不为过,整座山头都像是飘浮在云海里的天宫。
放眼望去,但见这山头之上,各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,丛林掩映中,那一座座古色古香的木屋仿佛在静静诉说着这里的沧桑变迁。
这里,便是天台宗的大本营。
天台宗在干那些坏事的时候,可能做梦都没有想到,有一天,我们竟然会出现在他们的大本营里面,将他们连根拔起。
丛林里面,零零散散走出一些黑衣忍者,但是已经对我们构不成任何威胁。
“杀!”我眼睛一红,再次举剑杀了过去。
两个忍者上前迎战,他们本来就已经丧失了士气,心生怯意,不到两个回合,两个忍者都被我斩翻在地上。
两颗头颅高高飞起,滚烫的鲜血飚射出三米远。
我没有手下留情,因为这些忍者,都是我们的死敌。
我的凶悍深深震慑住了后面的那些忍者,虽然对面还有几十号忍者,此时竟无一人再敢站出来。
天上的残阳只剩下最后一丝血线,在云海里轻轻摇曳。
我横握修罗剑,一头银发在风中狂舞,霸气凛然的喊道:“藤田一郎,滚出来!”
我这一声喊,注入了强大内息,声震四野,在山头上回荡不绝,惊起了一群飞鸟,呼啦啦朝着即将落山的太阳飞去。
话音落下,只听脚底传来一阵震动,突然,一根金灿灿的金属铁棒,犹如利箭般破土而出。
我眉头一挑,足下一点,立即向后跃开。
没想到,不等我站稳脚跟,又是一根金属铁棒刺出地面。
我连续翻滚躲闪,腾挪跳跃,但是那金属铁棒就像附骨之蛆一样,无论我躲到哪里,金属铁棒就跟到哪里,一会儿刺出地面,一会儿又幻化消失。
“师父!”谢一鸣他们见状,立即想要冲上来。
“别过来!”我冲他们喊道。
话音未落,只听嚓嚓嚓一连串声响,十数根金属铁棒破土而出,围了我一圈,就像一个囚笼,将我困在其中。
与此同时,那十数根金属铁棒不停向我围拢上来,拼命收缩挤压,想要把我挤压成肉酱,我浑身的关节都在咔咔作响。